人格裂变的姑娘怎么样
的有关信息介绍如下:人有趋利避害的本能,这应该是毋庸置疑的。因此,我们经常被教育。“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成为君子,一般来说,是挺难的。并被告知,要勇敢,勇敢的面对残酷的现实。 对于成年人来说,这也需要莫大的勇气。而对于孩子来说,建立面对来自家庭内部残酷的勇气,或许是不可能的。他们所能依赖的,没有什么教条,没有什么信念,而只有求生的本能。 两种本能相遇了,求生的本能更基本,占了上风。于是,和键他们创造出“其他人”来代替自己承担那些迫害,保护自己远离迫害。遗忘,有的时候可能很困难,但它毕竟是唯一的解决办法。于是,一个人就分裂了。(虽然我使用了“分裂”这个词,但多重人格和精神分裂症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以下为剧透,请慎读: 这两部小说或者说纪实小说,讲的都是童年期创伤的故事。每个人多多少少都会有一些所谓的童年期创伤,它造就了我们性格的一部分。这里的两位主人公所经历的创伤是不一般的:《24》的主角卡姆受到家族乱伦式的性虐。《多重人格的姑娘》(《西碧尔》)的主角西碧尔也同样是受到母亲的虐待(身体和精神两方面),同时,二者都有一个不闻不问(或者只是假装不知道)的父亲,因此他们都没有得到救援的希望。西碧尔又多了一重精神上的原因——宗教束缚。宗教信仰使得她不能表达愤怒、哭泣等许多情感,只好用“化身”来代替她发泄。 由于受到更多的精神压抑,西碧尔在治疗过程中表现出更强的抵触情绪,治疗时间长达十年。同时,她的家族遗传(母亲家族为主,父亲家族也有)可能也是她的病特别严重的原因之一(但不是重要原因)。她戚陪的母亲本人就患过紧张症和精神分裂症,在看护她的过程中表现的喜怒无常。每天清晨对女儿的固定虐待、对女儿精神上的否定和压抑(不许做很多事情,不许表达感情)、母亲为言语上伤害到女儿而感到“胜利”、限制女儿跟祖母(因为祖母对西碧尔很好)的见面时间、赶走女儿唯一的朋友等等一系列的事情,都严重伤害了西碧尔的感情和身体。同时,母亲偷窃、偷窥、猥亵幼童等行为,也让西碧尔感觉到羞耻。 另一方面,母亲又对她很好。因此她只恨那些虐待她的工具,而并不恨自己的母亲(实际上,恨母亲、希望杀死母亲的心理一直存在,只是由其中一个分身承担)。 西碧尔在性方面的态度,也是一个较为典型的案例。她一直到9岁都与父母睡在同一个房间,看/听着白天礼貌、冷淡的父母行房。同时在家里,性,甚至包括母亲怀孕一事,都被当做邪恶和堕落的事情,不能被提及和询问。这种“原始景象”是儿童第一次遇见成年人(主要指父母)的性生活,这是一个少年建立未来的感情、态度和行为的基础。在儿童发育过程中非常重要。如果只是偶然看到,且此事仅仅是隐私而非禁忌,则为时短暂的这一遭遇一般不会留下心理创伤。 与卡姆不同,西碧尔并不知道其他分身的存在。卡姆相当于“第三者”的角色,西碧尔则是“背对着”那些分身。因此,卡姆较少有“丢失时间”的问题,记忆是完整的。而西碧尔则完全不知道其他分身所做的事情。“丢失时间”一词在电影《一级恐惧》中也曾出现过,但每次被追问后,又会刻意改为“晕倒”。西碧尔在祖母死后,失去了“爱”的感觉,丢失了十岁、十一岁整整两年的时间。在这两年中,分身学到的乘法等技能后来都在西碧尔本人那里丧失,直到最终被整合才重新获得(且使用不顺畅)。 由于西碧尔的记忆有很多空白。因此,她创造出一个无所不知的分身维基,作为分身的中心,也作为她的“记忆痕”。 分身们的长相、年龄甚至性别都不相同,爱好、技能也不相同,但有同样的智力以及遵循统一的道德准则。分身自己也可以创造分身,但与西碧尔创造的分身不同。西碧尔创造了分身后,她的一部分记忆和情感就丢失了,转移到分身身上。但分身创造出分身后,他们只是把记忆和情感复制给了新的分身,自己原有的并不会丢失。 主体可以通过听录音(西碧尔)或看录像(卡姆)的方式来了解和认识自己的分身。当高棚蠢分身耗尽了激发他现身的感情之后,就没有理由再动作下去了(多重人格动力学)。因此,当主体能够以自己的名义表达这种感情时,该分身就将与主体融合。 分身的年龄可以自然增长,也可能一直停留在最初。心理医生可以采用催眠的方式来暗示分身长大,分身与主体年龄越相近,融合的几率就越高。通过催眠,主体还可以在“心灵的眼睛”中看到分身。每次跟一个分身见面,就相当于正视这个分身所承载的内心冲突或精神创伤,因此是很重要的,也是很困难的。随着治疗的进步,分身也会有自动“整合”的可能,正如他们最初是自动分裂一样。 多重人格在每个人的心中都会存在,区别只是程度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