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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和老子的详细故事

孔子和老子的详细故事

的有关信息介绍如下:

孔子和老子的详细故事:

第一次问礼的时间是鲁昭公七年(前535),地点在巷党(鲁地名)。

第二次是在前526年,地点在周朝都城洛邑(今河南洛阳)。

第三次是老子免官归乡后,地点在老子家乡鹿邑。

第四次时间在公元前500年,老子避乱居沛期间(今江苏沛县沛泽)。孔子和老子的详细故事

每一次孔子向老子请教学习的内容都不一样。

第一次是鲁昭公七年。因周王室内部矛盾,老子受到陷害,被免去守藏史之职后,游历各国。他游历到鲁国,正好他的一位住在鲁国巷党的友人去世了,人们知道老子是一位精通周礼的人,就请他去帮忙安排丧事。出葬那一天。年仅十七岁的孔子也去了。少年孔子十分好学,特别爱钻研周礼,儿童时代常常和小朋友们一起模仿大人们的祭祀活动。每逢祭祀活动,孔子总要赶去学习,不懂就问。十七岁时,孔子母亲去世了,孔子挑起了生活重担。他有时担任丧祝,即帮助办理丧事。这次孔子也被邀助丧,对于老子,他当然只能算是后生了。这一天出葬队伍正在进行的时候,突然遇到日食。老子叫送葬的队伍停止前进,靠右站立,停止哭泣,等日食过后再走。正在前面引导灵柩的孔子很不理解,但面对精通周礼的老子,他只能照吩咐去做。送葬归来,孔子向老子表示自己的不同看法。孔子认为中途止柩是不合周礼,而且日食究竟要多长时间过去,不知道,等得太久,死者不安,还是继续前进为好。老子便向孔子解释道:“诸侯国王朝见天子,都是日出上路,日落前就休息并祭奠车上的祖先牌位。大夫出国访问也是见日出才赶路,日落即休息。送葬也一样,不在日出之前出殡。夜晚看到星星出来而赶路的,只有罪以及回家奔父母之丧的人。日食的时候,(天很黑,如同夜晚)对于懂礼仪的君子来说,是不应该把别人刚去世的亲人御轮散置于这样一种星夜出奔的不吉利的境地之中的。所以出葬时如遇日食,应当停下来,等日食过后再走。”

孔子第二次问礼的情况是这样的:鲁昭公十二年(前530),陷害老子的那个大臣被杀,老子重回到了守藏史位上。公元前526年,孑L子已二十五岁,不仅学识大为长进,懂礼守礼,而且风度翩翩,鲁国已有不少少年来拜他为师。孑乙子觉得自己年纪轻轻的,平素虽然注意学习周礼,但对于周礼的知识自己所知还是不够系统,尤其是关于周礼的理论原则,自己所知道的还很浅,这样教育人家的孩子,不会误人子弟吗?他想起自己曾随其助葬的老子,那次短暂的关于葬礼的回答留给孔子的印象至今历历在目,可惜当时自己只有十七岁,没有能够多请教。老子现在已回到周王城,都城洛邑(今洛阳)中有宗庙,还有丰富的典籍,正是学习与实践周礼的最理想的地方,于是,他决定和南宫敬叔一起到周王都洛邑去学习周礼。南宫敬叔很高兴,他向鲁国国君提出与孔子一起到周王都去学习周礼的要求。鲁昭公对他们这种求知精神十分赞赏,考虑到他们家庭的经济都比较清贫,就赏给他们一辆车,两匹马和一名童仆,算是对他们求学的帮助。

孔子和南宫敬叔来到周朝王都,老子听说孔丘来访,眼前立即浮现出几年前在鲁国巷党助葬时向自己提出问题的诚恳好学的少年形象,便十分高兴地迎出门去,把孔子接进客堂。这一次,孔子提出的问题仍集中于丧礼方面。

孔丘问:“在什么情况下,各宗庙之神主需要请出呢?”

老子回答说:“有这么几种情况。天子或诸侯去世时,由太祝把各宗庙的神主请到桐枣太祖庙里,这样做是表示列祖为国丧而聚会,这是礼规定的。等到安葬好,哭毕,丧事办完之后,又把各宗庙的神主请回各自的庙里。”老子特别强调说:“凡迎接神主出庙或回庙,都要有仪仗队,不准闲人窜动。”

孔丘又问:“大夫家中八到十一岁的孩子死了,能用衣棺吗?”

老子答道:“从前八至十一岁的小孩死了,葬于园,不葬于墓,不用衣棺。”即葬于田地里,不能葬于祖坟里,也不能用棺材(我国现在农村依然如此,可见孔子思想影响之深远和巨大)。

孔丘又问:“国家的大事在于祭祀和战争。如果在战 事进行中父母去世,是停战服丧呢还是继续打仗呢?”老子回答说:“子女在为父母服丧期间,按礼说,是不能打仗的。在一般情况下,不能因为贪图便利而不认真服三年之丧。”

在周王朝做图书管理员工作已达三十年之久的老子,熟睹了官场的腐败,开始对周礼的实质有所认识,他仿佛看到在文质彬彬、温情脉脉的礼仪纱幕后面隐藏着丑恶阴险和狡诈;周礼成了某些人谋取漂亮名声和官爵利禄的手段。眼前这位二十多岁的孔丘如饥似渴地来学

习关于周礼的知识,从他眼神、举止动作和气质上看,都隐约可看出一种骄矜之意和急于从政的劲头。对这个青年,不可镇氏深谈,但也要适当敲一敲他。当孔丘满意地向他告辞时,老子一边送孔丘出门,一边诚恳地对孔丘说:“我听说富贵的人赠送给别人钱财,有优良品德的仁人送给别人以良言。我没有钱财,只是勉强被人加了一个仁人的称号,我就送给你几句忠言吧!一个人自以为聪明,好议论别人的长短,以为自己的认识深刻,这种人也就接近于

死亡了。真正聪明的人是不多言不善辩的,因为他懂得多言多败的道理。一个人自以为知识渊博,懂得一切,总是喜爱揭露别人的隐私或错事,这种人已经身处危境了。真正聪明的人无知无识得好像愚笨无比,因为他懂得多事多患的道理。真正有钱财的商人总是把财富深藏起来而给人以穷困的表象。真正有道德的君子也总是看起来像是傻瓜。希望你去掉身上的骄气与过多的功名欲以及爱自我表现的毛病。”

老子的良言教诲,确实深深印人孑L丘心中。在他后来的人生道路上,他总是那样谦虚谨慎,不固执己见。回到鲁国后,闻风而来投师的人比以前更多了。

孔子第三次造访是在老子第二次免官回到家乡后,此时孔子40岁,老子60岁。

老子重回周朝国都任守藏史没几年,周王室内部又发生内讧。周景王死后,王子朝继承王位,可都城百姓不喜欢他,立了王子猛为王。两派之间打了好几年,王子朝

战败,掠走大批典籍逃到了楚国。老子蒙受了失职之责,再一次丢了官职,只得回到了阔别30多年的家乡。   

孔子自洛邑访学问礼于老子之后,学识大进,气质更为淳和,作风更加朴实,鲁国一带来拜他为师的人更多了。他不满足于取得的成就,不断到各地访问学习。

一天,子路对老师孔子说:“我听说周王室的守藏史老子这个人被免职回到老家居住。老师要把书籍典册藏于周王室,不妨试试借助于他。”

“好主意。”孔子赞许地说。

于是,孔子带着子路等学生以及准备藏于周王室的书册来到了苦县,他们见到老子,说明来意,请老子推荐。出乎孔子的意外,老子拒绝了。老子之所以拒绝推荐,不仅是因为周王室藏书已名存实亡,王室内乱,藏书于玉室无异于飞蛾投火,而且更因为有了新的价值观念的老子,对孔子所热心搜求整理的书册已经视为草芥了。但孔子不了解老子的新的精神境界,依然把他看作是熟悉周礼文化的学者。所以他引述六经,想以六经中的理论及六经的价值来说服老子。

老子不便阻止孔子的申述,只得打断他的话,说:“你的话太冗长了,希望你讲讲要点。”

孔子马上回答说:“六经的根本在于仁义。我就是以仁义为标准来衡量一切的。”

老子微微一笑,问道:“仁义是人的本性吗?”

孔子答道:“是的!君子不仁便不成其为君子,不义便不能生存。仁义,确实是人的本性。”

老子说:“请问,什么叫仁义呢?”

孔子回答说:“心中正而无邪,愿物和乐而无怨,泛爱众人而不偏,利于万民而无私,这就是仁义的大概。”

老子摇摇头缓慢地说:“噫!你后面说的这些话真是危险得很哪!现在讲泛爱众,不是太迂腐了吗?无论是历史经验还是实际生活,都明白地证实了所有讲无私的,恰恰都是为了实现自私。”

孔子这次访问老子并没有达到预期的目的,他和老子对社会、对世界的看法有着根本的分歧,谁也说服不了谁。但是老子富于辩证精神的思想却无声而深深地溶进了孔子的内心深处。

孔子第四次问礼于老子时孔子5l岁,老子71岁。

从公元前551年起,吴楚之间战争不断,吴军打到了鹿邑附近,战火不时骚扰着正罢老子。在弟子和家人的劝说下,老子来到了沛地(今江苏沛县)避乱隐居。

老子与周礼决裂,开始走向探索新的治世方法,再进而探索宇宙本源,形成道法自然,以无为本,有无统一的天道观。就在这一时期,在鲁国的孔子仍为苦苦探索天道不得而苦恼。当他听说老子隐居沛地,经过探索已获得天道的消息后,便决定再一次访问老子。他带了学生向南一直来到沛地老子隐居之所。    、

老子见到孔子,便说:“你来啦!我听说你现在已经成了北方的贤者,你也已经懂得了天道吗?”

孔子回答:“还没有懂得天道。”

老子问:“你是怎样寻求天道的呢?”

孔子说:“我从制度名数来寻求,五年还没有得到。”

老子问:“你又怎样去寻求呢?”

孔子说:“我从阴阳的变化中来寻求,还没有得到。”

老子说:“是的。阴阳之道是目不可见、耳不可闻、言不可传,是通常的智慧所不能把握的。因此所谓得道,只能是体道,如果试图像认识有形、有声之物一样去认识道,用耳朵去听,那是听不到的,用眼睛去看,是看不到的,用言语去表达,也是没有恰当名词可以表达的,确实是不会得道的。你说你寻求了十二年而不得,那是当然的。如果道是可以奉献的,那么人们就没有不把它奉献给君王的;如果道是可以进贡的,那么子女就没有不把它进贡给父母的;如果道可以告诉别人,人们就没有不告诉兄弟的;如果道可以给予他人,人们就没有不给予子孙的。然而这些只是假设,是不可能实现的。原因就是道不可见,不可听,不可言,不可赠送。你努力寻求道,关键在于内心的觉悟。心中不自悟则不能保留住道;心自悟到道,还需与外界环境相证。如果得不到印证,道就不会畅通无阻。所以,当有了内心的领悟但还不能被外人理解接受时,圣人便不以道告诉于人。如果一个人仅仅从外界获得关于道的认识,但心中没有真正领悟时,圣人便不会教诲他。名,是天下公用的工具,但不是大道,不可以多取。你所宣讲的仁义也只是先王使用过的旅舍,也只供他们在人生旅途上居留一宿,而不是可以长久居住的。大道是没有形迹的,一个人的形迹太昭著,不懂得和其光、同其尘

的大道,一定会遭到很多责难。”

从老子处回到客栈,孔子心中一直在琢磨老子所说的大道,但总觉得恍恍惚惚。整整三天,他一言不发。弟子们问他:“老师见到老子有什么规谏呢?”

孔子回答说:“鸟,我知道他们善飞;鱼,我知道他们善游;兽,我知道他们善奔走。对于善奔走的野兽,可以用网缚捉;对于善游的鱼,可以用钩去钓取;对于善飞的鸟,可以用箭射获。至于龙,我不知道它是怎样上九天的。老子所讲的道,就像是龙,合起来成一体,散开来成云彩,乘驾云气而翱翔于阴阳之间。我听了这些道理,还觉得恍

惚,怎么能去规谏老子呢!”

孔子的学生子贡这时才二十岁,听老师如此形容老子的道,心中很不服气,便主动上前说:“人当中居然有安居不动而精神如腾龙见于天,缄默不语而感人之深犹如雷鸣,一旦发动起来如同天地之运的吗?我可以去看看他吗?”子贡对自己所佩服的老师孔子如此尊重和抬高老子很不服气,便想去和老子理论理论。

得到老师的允许后,子贡便以孔丘的名义去拜见老子。老子正在堂中静坐,见子贡气昂昂地来了,便低声说:“我已老迈了,你来,对我有什么指教吗?”

子贡说:“三皇五帝治理天下的方法固然不同,但同样都在历史上留下名声。听说先生您认为他们不是圣人,不肯顺从,所以我说他们治天下的方法不同。

老子说:“年轻人,你再往前来一些,我告诉你三皇五帝治理天下的情况。黄帝治理天下,使民心淳一;舜治理天下,使民心竞争;禹治理天下,使民心多变。我告诉你三

皇五帝治理天下,虽说是治理,但实际上弊乱可大了。三皇依仗他们的心智,上而不见日月的光明,下而违反了山川的精华,中而破坏四时的运行。由此可见,他们的心智毒如蝎子的尾端,连微小的动物,都得不到安定性命之情,却还自以为是圣人,不是可耻吗,他们是很无耻啊!

老子这一番猛烈抨击奴隶制度的话,是子贡从来未闻的,听得他惊慌失措,浑身发抖,站都站不稳,只得连拜而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