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麻是什么
的有关信息介绍如下:大麻,俗称“火麻”。它原产于印度,后引种至各国。其学名为玛利华纳。南非人称之为“达加”,墨西哥人称之为“马里尤阿纳”。通常所说的可制造为毒品的大麻并非指所有的大麻,而是专指印度大麻中的较矮小,多分枝的变种。这种大麻的雌花枝上的顶端,叶、种子及茎中均含树脂——大麻脂。今日主要产地在墨西哥和哥伦比亚,另外牙买加、美国也不少。我国的新疆天山以南气候乾燥炎热,所产大麻亦为印度大麻,现在全国各地有栽培。 大麻树脂中能提炼一种成分为“四氢大麻酚”的油状,非水溶性液体,简称THC;它的含量越高,则毒品的劲头越足;另一种是大麻的浓缩物,称之为哈希什。其制作方法是把植物原料浸在溶剂中,随后把植物内含物质过滤出,除去溶剂,得到一种树脂般的胶状物,它的毒性比大麻叶大。一般认为大麻含THC约0.5%~0.6%,而哈乱蔽侍希什含THC量可高达25 %~60%。 大麻的使用,最早是与宗教活动有关,其次才是治疗。沦为毒品滥用成瘾则是后来的事。我国早在4000年前,《黄帝内经》中已有关于大麻的描述,公元二世纪我国名医华伦曾用大麻作为麻醉药物,《本草纲目》中亦有大麻入药的记载。 在印度,将大麻作为医药用及作为麻烟吸食,已有长久的历史。在美国,自从英国头一批来到美国落户者那时起就有了玛利华纳。英国移民用它来织上布,当时叫做大麻。19世纪的医生为了大麻的医药功能而大量种植。1937年,美国国会通过了禁用玛利华纳法令后,食品和药品管理局(FDA)宣布玛利华纳在医疗上无用而撤出医药市场。随后的25年中,玛利华纳主要是在城市的黑人居住区中被滥用,其余的美国公众多不用。到了60年代越南战争时期,成千上万的大学生、土兵、“嬉皮士”以及反战积极分子开始抽吸大麻和蓄留长发,以此作为他们抗议其政府的不人道行径和家长们崇尚物质享受的价值观念的象征。青年们往往把一根玛利华纳烟卷互相传递,轮流抽吸。吸大麻成了他们反对政府、社会、家长等的一种“仪式”。随着反战运动的发展,抽吸大麻的风气愈演愈烈。后来,越南战争结束了,“嬉皮”运动也解体了,但吸大麻之风保持下来并继续蔓延,几乎渗透到了美国的整个社会,成为在美国滥用最为广泛的一种毒品。70年代,大麻的滥用扩展到欧洲、大洋洲,以至非洲的国家。近年来亚洲一些国家例如菲律宾、越南、南朝鲜、新加坡等国亦广泛流行抽吸大麻。我国仅在新疆天山以南的大麻产地有人以大麻制作麻烟抽吸。解放后虽严加禁止但仍有人偷吸。 经过加工的大麻叶和哈希什,成为一种褐色饼状,挥发出刺鼻的气味。吸食的方法一种是捣碎后混入烟草中像吸香烟样抽吸,另一种是将提炼出的大麻油直接涂在香烟上抽。 此外,也可把它们混在食品中,也可口嚼大麻叶或鼻吸粉末等。 大麻的致畸、致癌、致突变实验均为阳性。长期的大麻摄入可引起脑的退行性变脑病;可诱发精神错乱,偏执狂和妄想型精神分裂症等中毒性精神病。大麻的精神依赖性是肯定的。但是对于大麻哗吵的身体依赖性和耐受性问题仍在争论中。 大麻的生理效应主要表现对心血管系统,呼吸系统,免疫反应及脑电图的影响。其耐受性有一定的限度且是相对的,并与剂量有关。长期的大麻使用者在中止用药10小时后,可发生轻到中等程度的戒断反应,在48小时达到顶点,此过程可维持 4~5天。这些反应和症状包括震颤、出汗、恶心、呕吐、腹泻、烦躁不安、厌食、睡眠障碍等。 长期的大麻吸食者部分或全部丧失了社会职业功能,而沉湎于大麻的吸食或设法获得此类物质的行为中而不能自拔;可产生一种“无动机性综合征”或“全盘淡漠感”,表现为冷漠、呆滞、做事乏味、懒散、情感枯燥、易怒、睡眠周期改变等。这对青少年的身心健康具有极大的破坏性作用。大麻吸食者可以对个人仪表、卫生、饮食均失去兴趣,人格发生变化,可产生“去人格化”,事业上的进取心减退,或根本失去工作、生活和学习能力。这种并拦人常常会出现危害社会的犯罪和攻击行为。 大麻是当今世界上最廉价、最普及的毒品。大麻是地球上大部分温带和热带地区都能生长的一种强韧、耐寒的一年生草本植物,然而大多数大麻,都没有任何有毒成分。通常所说的可制造毒品的大麻,是指印度大麻中一种较矮孝多分枝的变种。这种大麻的雌花枝上的顶端、叶、种子及茎中均有树脂,叫大麻脂,这种大麻脂可提取大量的大麻毒品。 科学家从大麻的树脂中提取了400种以上的化合物,其中有一种叫四氢大麻酚,是对神经系统起作用的主要成分。四氢大麻酚的含量越多,烈性成分越强,毒品的劲头就越大。 用作毒品的印度大麻可吸食、饮用、吞服,甚至加工后可注射。 大麻草可以单独吸食。将其卷住香烟,被称为“爆竹”,或将它捣碎,混入一般烟叶里,做成烟卷直接卖给吸毒者,这就是“大麻烟”。一支大麻烟卷,通常可供五六个人过瘾。 吸食大麻油的方法主要是用扎洞法。事先在黄烟上用针扎许多洞,然后将纸浸在大麻油中,卷在烟外,外面再卷上两至三层烟纸,以免大麻油失掉。 以大麻油为原料,做成的大麻衍生物可供注射使用,这种溶液的作用特别危险,毒性特别强烈。 小剂量的印度大麻,会产生洋洋自得的感受。独自一人吸毒者,表现为嗜睡,有松弛感。若有几个吸毒者在一起,则表现得莫名其妙地傻笑、愚蠢性欢乐唱歌等。这类吸毒者的记忆力受损害,难以做依靠智力的综合活动的工作。对时间、空间发生错觉,觉得时间过得特别慢,原来只有几分钟的时间,觉得有好几小时。他们的平衡功能也发生障碍,由于肌肉张力松弛,变得站立不稳,双手也会不由自主地震颤。 吸毒者如吸入大剂量大麻,会产生大麻中毒性精神玻出现幻觉、妄想和类偏执状态,伴有思维紊乱,自我意识障碍,出现双重人格。长期吸服大麻者,表现为呆滞、淡漠,注意力不集中、记忆力差、判断力损害。偶有无故攻击性行为。随着吸毒时间迁延,个人卫生不顾、饮食不佳、人格扭曲,对任何事物兴趣缺乏,呈精神衰退状态。 大麻产自地球上的温暖地区或热带地区,为一年生草本植物。法律所禁止的大麻的叶子、苞片和花朵中含有一种叫做四氢大麻酚的化合物。含这种四氢大麻酚的大麻主要产在印度、摩洛哥等地。今天世界上多数毒品大麻是在墨西哥和哥伦比亚种植的。长期吸食大麻可引起精神及身体变化,如情绪烦燥,判断力和记忆力减退,工作能力下降,妄想、幻觉,对光反应迟钝、言语不清和痴呆,免疫力与抵抗力下降,对时间、距离判断失真,控制平衡能力下降等等,对驾车和复杂技术操作容易造成意外事故。 早在新石器时代,人们就在小亚细亚及地中海东部山区发现了野生罂粟,青铜时代后期(约公元前1500年)传入埃及,公元初传入印度,6、7世纪传入中国。从很早时候开始,人们就把罂粟视为一种治疗疾病的药品,具有一定的麻醉、积蓄毒素乃至造成依赖、病魔的作用,因而便有意识地进行少量的种植与生产。人们不仅种植、吸食鸦片,而且从仙人掌、天仙子、柳木、大麻、蘑菇中提取汁液,不过它们不是作为毒品,而是作为麻醉剂或宗教祭祀用品被奉为“快乐植物”。 麻醉品的历史记载可追溯到古代。据记载,在公元前5世纪斯基泰部落就已经开始利用大麻种子,虽然我们不清楚斯基泰人当时到底是将大麻种子洒在烧热的石片上还是直接洒到火堆上,但有一点是清楚的,部落成员是围坐在火堆边闻着大麻种子燃烧时产生的烟雾,慢慢进入迷幻状态开始唱歌、跳舞。秘鲁境内的古人大约在4200年前就开始咀嚼古柯叶。古代的萨满法师就用麻醉品“驱邪治病”。 住在两河流域、距今5000多年的苏美尔人就曾用楔形文字的表意符号记载过罂粟,后来考古学家将其翻译为“快乐植物”。而鸦片最早可以追溯到公元前15世纪,地点在埃及的底比斯,在古希腊的文明和宗教中,鸦片也扮演过极其重要的角色,它被赋予神奇的魔力,拥有“神药”的美称。在荷马史诗当中,罂粟被称为“忘忧草”;罗马人则把罂粟作为睡眠和死亡的象征,维吉尔在《埃涅阿德纪》中称鸦片为催眠药。 1560年,方济各会(由意大利传教士方济各创建,与多明我会一起主持宗教裁判所事务)的一名修士贝尔朗迪诺·德·萨哈通,以传教士的身份游历新大陆归来,写下巨着《新西班牙通史》一书。在此书的第九卷,贝尔朗迪诺详细叙述了住在墨西哥的印第安人的生活风俗习惯。文中提到印第安人在作战前总要服用一些神秘的药草和药水,这样他们就能进入一种狂热的战斗状态,并且会使自己变得更加坚强,对饥渴和伤痛也更具有忍耐力。这种神秘的药草就是仙人掌。从仙人掌中提取的汁液能够改变人脑的神经机能,使人产生视听上的幻觉,甚或达到癫狂的状态。 在印第安人当中流传着这样一个故事:早在远古时期,每年印第安部落都要举行大型的祭祀活动,成百上千的奴隶被屠杀。许多人被迫逃亡到沙漠地带。太阳炙烤着大地,晒裂了行者的嘴唇和皮肤。他们跪倒在地上,伸出双手向上帝祈求甘霖,但太阳依旧毒辣辣地俯视着地上的人们。正当他们奄奄待毙之时,他们发现不远处有几丛绿色的植物。他们兴奋地扑上前去,拔去植物表皮的利刺,大嚼肥厚的茎块。在墨西哥的沙漠地带随处可以见到这种绿色植物,这些行者也因此顺利地逃脱了死亡的魔爪。看见“死而复活”的奴隶归来,部落的首领十分惊异,因为沙漠在当时就是“死亡”的代名词。幸运活下来的奴隶对他们的王说:“我们蒙上帝的恩赐,饮食了这些植物;我们还听到了上帝的声音,上帝嘱咐我们人类要停止杀戮,而改用这些植物的根茎和花朵来祭祀他。”起初,部落首领不信,他切下几块根茎,食后果然听到了上帝的声音。于是,部落首领下令,每年都要采集大量的根茎和花朵来侍奉上帝。由于它的形状非常像人的手掌,便美其名曰“仙人掌”。2000多年过去了,印第安人的这一风俗保持至今。今天,在马德雷山深处居住的印第安人,每年都要长途跋涉,步行400多公里,到沙漠里采集仙人掌。时间大约定在一月份闲淡的季节。往返的行程需要20天,一路上他们只吃仙人掌。为了和上帝对话,他们不停地忏悔祷告,祈求上帝宽恕他们卑微的灵魂,让他们获得“真知”。品尝完神秘的仙人掌后,精力充沛的人们欢聚在一起,载歌载舞,整整三天通宵达旦地狂欢。仙人掌所具有的神奇效力使它在印第安人的宗教活动和日常生活中扎下根来,它伴随着印第安人几度艰难,被视为“神圣的上帝之手”。 15-16世纪,西班牙人和葡萄牙人率先来到美洲。这些殖民强盗不仅掠夺印第安人的金银财宝,屠戮成千上万的无辜平民,还利用残酷的宗教裁判刑法,禁止印第安人食用仙人掌,违者一律被处以极刑。但是,400多年以来,具有强大生命力的仙人掌不仅没有在残忍的杀戮下灭绝,反而随着印第安人迁移的足迹传遍了整个北美。 除仙人掌之外,鸦片、大麻、古柯树、曼陀罗、柳木、天仙子等都具有类似的神奇功效。古书上曾记载过欧亚大陆和美洲的萨满如何利用魔幻蘑菇为人招魂;古埃及人和古西徐亚人(公元前7世纪居住在黑海北岸的部落)如何用大麻作镇静剂来消除恐惧、痛苦和不愉快的记忆;印加人如何利用古柯树来治疗头痛和中风;非洲的巫师们又是如何用曼陀罗、天仙子(莨菪)和一种名叫伊博哈的植物来占卜人的命运。连同现在的烟草和葡萄酒也都有它们各自神秘的宗教来历。在俄语中,BNHO一词象征着基督耶稣的血,而在教堂领取的圣餐中必然包括面包和酒(BNHO),这意味着对耶稣的感怀。 现代的医学技术证明,像仙人掌、古柯树、大麻、天仙子这类植物的内部都含有或多或少的毒素。这些毒素一旦进入人的体内,就会使人产生视听上的幻觉,它甚至能让一个身处沙漠中心的旅行者听见清泉流动,看见绿树掩映、鲜花盛开。俄国着名心理学家斯坦尼斯拉夫·格罗夫认为,古人饮食这些植物并不是由于无知,而是在为他们自己的灵魂寻找归宿,就像忏悔、祈祷、斋戒、沉思、静默、打坐、隐居、禁欲一样;他们遥望睡在黑夜羽翼上的星辰,凝视朝起夕落的太阳,他们想寻找一种新的热情,托着他们上升;他们想寻找灵魂的超越,这些神奇的植物拨动了他们的心弦,让他们颤栗在绚丽的欢乐之前。古人因受了魔力的支配,他们便能从容地面对死亡,让生命的轻颤融入静谧的夜晚和寂静的天空。这样,在月下的天庭,他们会感到万千流星就像空中的灯盏,在他们的脚边欢笑,伴他们离开人间。在临死前,这些虔诚的人们依然会唱起天堂的颂歌,他们感到死亡像一片海,在温暖的大地弥漫,渐渐把他们揽入黑夜的怀抱。就像晚风很快就会把夜雾聚敛,岁月也会像残秋树木上的枯叶迅速飘飞,没有人能挽留住春日的花朵和露珠,以及那妩媚一笑的光彩。 人们从19世纪70年代开始认识到人体对麻醉品会产生依赖性。推动麻醉剂狂、麻醉剂瘾泛滥的原因之一是1853年沙尔勒·加布里埃勒·普拉瓦则发明了注射器。1898年亨利希·德列津尔又合成了海洛因,其纯度比鸦片高百倍。当时科学家为科学而创造的财富而为后世遗患无穷。 需求必然产生供应。如果20世纪20年代黑手党的首领还认为毒品交易是可耻的,但他们的继承者敏锐的嗅觉闻出了大量金钱的“铜臭味”,在巨额利润的引诱下开始“认真”起来,一本正经地从事起毒品买卖。第一个毒品交易公司应算是以地毯贸易为掩护往欧洲提供海洛因、可卡因的亚美尼亚人扎卡里扬的企业,而后是世界大战前希腊人埃利奥普陆斯在美国和远东设置的交易公司。后来就出现了“毒品黑手党”、“毒品垄断商”、“金三角”(缅甸、老挝、泰国)等等词汇,缅甸、老挝、泰国很长时间一直是世界毒品生产量最大的国家。然而,阿富汗是后来者居上,取代上述3国成为世界最大的毒品生产基地。 苏联解体后,哈萨克斯坦和其它中亚国家深深感到毒品贸易对本国的威胁,除了频频发生本国内部山地非法种植毒品等“头痛”事件之外,目前最为棘手的问题是哈萨克斯坦已成为毒品从亚洲输送到欧洲的“过境”国。中亚国家成为毒品“过境”通道的原因很多。当然,苏联的解体必然带来了各加盟共和国的衰落,特别是对边界控制的衰弱。同时,伊朗采取了严厉措施杜绝阿富汗和巴基斯坦毒品把伊朗作为毒品过境运输的通道,毒品垄断者只好找另外的通道将毒品输送到欧洲。此外,塔利班在阿富汗又占了上风,掌握了政权;对阿富汗农民而言,种植罂粟是最有利可图的事;90年代中期阿富汗成为世界鸦片和海洛因的生产基地。阿富汗生产的毒品先输送到塔吉克斯坦,然后通过各种手段把成吨的毒品经哈萨克斯坦运送到欧洲。当然,其中有一部分被查出,但是毕竟有不少毒品藏进汽车、飞机、火车、甚至人体胃部,输送出了中亚各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