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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给父亲诗歌

写给父亲诗歌

的有关信息介绍如下:

写给父亲诗歌

你的一生总是贯穿着农民吃苦耐劳的秉性

你挥舞着锄头,耕耘播种

秋收的时候,挑着一担担百余斤重的稻谷

小心翼翼地踩着细如蜘蛛网的田埂

从田野的深处

一直搬运回到村口的晒场

然后多少个日日夜夜

在炎热的太阳底下,在月光的映照里

手揉脚搓,风车脱粒的原始方式

建构成了上世纪八十年代乡村特有的景象

那时我还没有长大

我只是你这棵大树的荫凉下嬉戏的小孩

过着无忧无虑,天真无邪的童年

不知道人世间的酸楚与艰辛

当我读懂了你的时候

却只看到你高大而模糊的身影

我想与你说说话儿

你却在另一个世界用慈祥的眼光

关爱地凝视着我

我想以儿子的身份好好地孝敬你

你却早已地远去了天堂……

如山一般的背影

印在天下儿女的脑海

是伟岸更是伟大

影印出爱的色彩

记录岁月的胡茬

伴着吻送来慈爱

茧手粗臂的高举

阻挡着暴风雨的袭来

扛着劳苦一天的疲惫

把血汗在心底深埋

我稚嫩的一声呼喊

您把我举过头顶在院里徘徊

现在,我们羽翼渐满

已从您肩上展翅高飞

您如松般站在原地

像坐标一样给我们指引方向

今天,优美华丽的辞藻尽显苍白

因为感恩是爱的传递

不是赤裸裸的告白

就让我再一次贴近您的胸怀

您在,我们永远是个小孩

父亲用过多年的锄头

静静地立在墙角

那可是

和大山一样厚重

和流水一样执著的山魂

那段特殊的岁月

您用瘦瘦的双肩

承载着

不可想象的重荷

维系着家人的生命

开山的斧子

挖地的锄头

都是您最亲密的伙伴

伴随您

披星戴月的一生

温顺的老牛

弯弯的犁头

都是您最割舍不下的朋友

伴随您

一辈子锄雨犁云

熟悉的山梁上

有您伫立的剪影

您挚爱的田野里

回旋您的笑语

飘荡您粗犷的歌声

那大山一般厚重

那流水一般执著

永不消失的魂啊

是我的父亲

一个转身的距离

一个背影的沉默

我们之间总隔着道墙

没有话语的话语

耳边好久没响起

我们都在玩着莫名其妙的深沉

总是在转身的瞬间

发现了你背影的高大

总是在离别的时刻

发现了内心暗涌的感动

总是在不经意间

伤害了爱我的你

总是向你索取

却不曾说谢谢你

总是让你牵挂

却不曾给你关心

直到长大以后

才懂得你的'不容易

父亲

原谅我

一直不懂你那深沉的爱

感谢一路有你

后记:从喜欢文字开始,给兄弟写过,给喜欢的人写过,给陌生人写过,却忘了给父亲写。马上就是老爸的生日了,一首赞歌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关心送给他

当风将所有的梦想托起

父亲,这是我离开您的日子

我在您写满沧桑的眸子里

读到了当年您的父亲

——我的爷爷

也许梦想,会将我吹得很远

可是请您不要担心

我的骨子里,继承着您的坚忍

我的每一个细胞

都舞动着您的期盼

今天,我要去飞翔了

父亲,请您不必担心!

当风将我托起的瞬间

您一定也在我飞扬的梦里

看见了当年的你

三十年前

父亲威武英俊

身姿挺拔

是一棵遒劲的松树

在绿色的军营里

他迎风挺立

目光坚定地

指挥全营的战士

野练打靶

那洪钟样的声音啊

响彻云霞

在那棵白杨树的后面

我偷偷地学着父亲的手势和口气

心里萌生了一个无人知晓的秘密

将来也要象父亲

顶天立地

英姿勃发

二十年前

父亲为了照顾爷爷奶奶

毅然带着我们

回到了空气中弥漫着汗碱味道的

老家

老家院里的那棵枣树的枝丫啊

你是否还记得

如火骄阳下

父亲脸上的汗水一滴一滴

滴落在场院颗颗金黄的麦粒上

闪烁着忠孝的光华

那尘封已久的简陋台灯啊

你一定还记得

父亲借着你幽幽的光

写啊写啊

牢牢捆住那一个个转眼即逝的灵感

文字在你的手中

化成

一片片流光飞霞

我问妈妈

为什么您总是那么辛苦和忙碌

妈妈说

那是爸爸想给我们一个繁华锦绣的家

十年前

我出嫁了

泪光朦胧中

我依稀看见您的白发

啊亲爱的父亲

我刚刚长大您怎么就老了

树上的喜鹊婉转地鸣叫

你可听懂那是女儿的牵挂

你还算硬朗的身躯

能否经得住风吹雨打

现在

您真的老了

皱纹丛生

身材已不再高大

这次回家探望

看着您那被病魔折磨的干瘦身影

拉着女儿的手

抚摸着她的脸颊

我偷偷地躲在一边

泪如雨下

婆娑中

那白色和黑色的幽灵上下翻飞

像朔朔秋风中凋谢的花

……

啊不不

那不是幽灵

也不是凋谢的花

那是一只只翩然归来的燕子

携着春天明媚

衔来一枚枚鲜亮翠绿的新芽

窗外

夕阳如火般绚丽

将大地染得壮丽如画

风儿轻来

拂动树叶

沙沙沙

那是一定在是捎来天使的话

祝福您平安健康

我最最亲爱的父亲

听到了吗!

女:我的母亲

总是醒在黎明之前

用一双粗糙的手

唤醒村庄温暖的晨烟

男:我的父亲

总是回家在午夜之后

等虫儿都睡着了

才开始打鼾

女:我的母亲还很年轻却已像个老婆婆

她总是唠叨

一遍又一遍地重复:

好好学习,吃饱穿暖

男:我的父亲脾气急躁

每当我爬墙上树或者把成绩考砸

他就会青筋暴跳

用一根打牲口的鞭子

在我头上狠狠地扬了又扬

却不曾落下

女:我的母亲有一头让人骄傲的长发

每天她翘首村头把我盼望

拐过弯,绕过一棵老槐树

我就看见一缕乌丝在暖风中飞扬

我的母亲

她不美丽

日夜操劳已消耗尽她年轻时的韶光

但是她笑起来像是花开

她一笑整个院子就阳光灿烂

男:我的父亲个子矮小却很坚强

他起早贪黑

用艰辛的汗水将我抚养

他任劳任怨

用压弯的脊梁托起我求学的梦想

是他

用朴实的语言教会我怎样坚强

是他

用微弱的煤油灯燃烧我的理想

男女和:一晃十几年几十年过去

母亲的青丝已经变成白发

父亲颤抖的双手也已不能再去割麦插秧

如今

我们已经长大

已经羽翼丰满

迎着阳光乘风破浪

但是

无论我远离故乡

还是漂洋过海求学异邦

无论我走得多远多久

遇到多少泥泞多少坎坷

我都会感受到来自生命最深处的力量

无论我走到哪里

都会自豪地想起您

我的(母亲父亲)_重声

无论我走到哪里

您都是我不能忘怀的故乡

(母亲啊,父亲啊)-重声

我知道花开再艳也会凋谢

我知道树再葱茏也有衰亡

(母亲啊,父亲啊)-重声

等你们年迈

我也会喂你喝水吃饭

给你穿衣梳妆

我也会蹲下来仔细辨别你含糊的话语

我也会带你去看天看地看云飞霞淌

(母亲啊,父亲啊)-重声

到那时

我会把你当成我的孩子

骄傲地把你照顾你

如同你曾经把我抚养

一.父亲和小狗

那只叫黄衫的狗

不知道流落到了何方

我还记得它一脸讨好的样子

看父亲将拌好的美食倒进它的碗中

父亲看着它的宠溺的目光

就像对着小时候的我和弟弟

他总是理直气壮的对我们说

瞧它那一身的黄毛

不叫黄衫那叫什么

二.苦瓜

小时候最痛苦的莫过于饭桌上有苦瓜做的菜

小时候最有趣的莫过于看着窗下的父亲给苦瓜秧浇水

卷起的裤管偶尔溅上了兴奋的泥点

似乎感染了植物的活力

疯长的瓜秧于是和父亲的笑一样开心

那件泛黄的背心贴在他胖胖的身体上

湿了一大片

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浇园的水

三.父亲和我的女儿

三岁的女儿总爱嘲笑外公的乡音

父亲总是咧开快掉光牙齿的嘴笑

小卖部的大婶总是见到我就说

你的爸爸又给你的女儿买了好多冰激凌

父亲领着咿呀学语的外孙女

是街道上一道有趣的风景

也是我心中永远温馨的画面

如今父亲去了天堂

女儿上了学堂

当我和女儿一起回忆父亲时

她还是会模仿外公的声调

说那句她永远不会忘记的湖南话:

快进来外面冷

四.象棋

父亲不会知道

我曾经有个遗憾

是没有送他一副心仪的水晶象棋

徘徊犹豫中

脑海里出现的两个画面

是父亲看到象棋时发自心底的欣喜

和母亲暴怒的斧子下

被斩断羽翼的车马炮

于是象棋变成我心里无法抛弃的的心结

想起小的时候

是一个雨后的夏夜

去邻村看坝坝电影

我骑在你的脖子上

头顶着一世界明亮的月色

地上,是一汪汪亮晃晃的积水

或者在春末的午后带我去捕鱼

涉过浅浅的河沟

走过青草漫漫的田野

许多鲫鱼在泛着光的水田里跳跃

春天的阳光像一首诗

我在活蹦乱跳的童年里欢呼和奔跑

父亲留给我最多的记忆

是一次又一次送我远行

十二岁的时候

送我去读初中

爷儿俩一早出门

我走在后面

他肩上一副颤悠悠的担子

一头是沉重的现实

一头是我若隐若现的未来

安排好我的一切

已是夕阳西下

父亲搭上一辆喘气如牛的手扶拖拉机

别我而去

那一刻,我知道

从此我将在自己的路上

开始人生的旅程

十五岁那年

送我去读师范

父亲把他戴了多年的手表送给我

可是我却没有叫他一声

在我的心里

记恨着他的严苛和训斥

再后来

父亲无数次送我登上去县城的早车

昏黄的街灯下

他苍老而瘦弱的身躯

靠在车站的一棵树上

我发现

曾经伟岸而强壮的父亲

因为我的成长

已然老了

父亲送我无数次

我却只送过他一次

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当木棺的盖子缓缓合上的瞬间

我知道

父亲和我从此阴阳两隔

他再也不能送我了

四十三年

恍若一条长而瘦的路

在这条路上

洒满了父亲送别的目光

◎在父亲坟前

又一次站在父亲坟前

真要倾诉,却不知从何说起

在父亲离开的十多年里

母亲反复说过一件事

病中的父亲曾揍我

我倔强的没哼一声,没掉一滴眼泪

他伤心的跟母亲说,这孩子……..

我打得很重,他竟然没有哭

在父亲离开的十多年里

他会沉默着出现在我的梦里

寒冷,劳累,饥饿,一脸的忧戚

只一会儿,他就飘一样就离开了

在父亲坟前

烧纸,焚香,放炮,磕头

纸钱的火光熄灭

我的敬畏没有熄灭

鞭炮的硝烟散尽

我的思念永不消散

哦,远去的父亲

贾世昌

父亲走了

已经走了很久很久

老屋的柜子上还留着半坛子烈酒

我喝了一口 呛出的眼泪

掉进那坛子里

在痛苦缠绵的思念中

发酵升华出亲情的温暖和醇厚

从此 母亲一个人孤独

睡眠的那土炕

显得空落而充满了哀愁

曾经领着父亲串门的爱犬

蔫头蔫脑的

在院子里无奈的转悠

就连夕阳里的袅袅炊烟

也少了父亲朗朗笑声里的热流

西山坡上的映山红开了

那春风中摇曳的情绪

是我怀念父亲的意识流

纷纷飘落的蒲公英花蕊

是我怀念父亲的多情种子

飞到哪里就在哪里

生成缠绵的锦绣

父亲走了 走了很久很久

在深山里

长成一棵棵伟岸的杨柳

在田野上

长成一蓬蓬饱满的大豆

在池塘里

长成一丛丛洁白的莲藕

在没有父亲的日子里

全家人年复一年地咀嚼

着父亲一生经历过的

风狂雨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