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位置首页百科问答

《我本将心向明月》全诗赏析是什么?

《我本将心向明月》全诗赏析是什么?

的有关信息介绍如下:

《我本将心向明月》全诗赏析是什么?

【“我本将心向明月”出自元代·高明的《琵琶记》,全诗赏析是】:

《琵琶记》是高明根据长期流传的渣码民间戏文《赵贞女蔡二郎》改编的。据《南词叙录》透露,《赵贞女蔡二郎》原本的情节是揭发蔡伯喈一旦飞黄腾达后就背亲弃妇,停妻再娶。后来赵贞女上京寻夫,伯喈竟丧尽天良,马踩赵氏,结果他自己遭到惩罚,被暴雷震死。正如京剧的《小上坟》“啰啰腔”唱词所说:“贤慧的五娘遭马蹦,到后来五雷轰顶是那蔡伯喈。”整个剧情与《王魁》和《张协状元》相似,都是鞭挞封建士子负心忘本的卑劣行径的。但高明把《赵贞女》改编为《琵琶记》时,把蔡伯喈写成了正面人物,颂扬他是全忠全孝的典型,并且把悲剧的结局改成了大团圆。

《琵琶记》剧中说蔡伯喈原是孝子,同赵五娘结婚后感情很好。戏剧矛盾的原因是:他本来不肯上京应试,而父亲不从;他考中状元后,牛府招之为婿,他辞婚,而牛丞相不从;他想辞官归里,而皇上又不从。这就是所谓“三不从”或“三被强”,证明“背亲弃妇”是被迫造成的,责任不在蔡伯喈,这便是为蔡伯喈卫护的主要关目。剧中另一条线索是写蔡伯喈入京后家乡陈留郡遇到了严重的灾荒,赵五娘极其艰难地维持一家的生计,蔡婆和蔡公在饥饿中死去后,赵五娘一路弹唱琵琶词行乞,到京师寻找丈夫。由于牛小姐的贤惠大度,终于使赵五娘和蔡伯喈团圆,并得到了朝廷的旌表。高明的创作意旨很明显是借此宣扬封建道德,他在剧本开场的《水调歌头》词中宣称:“不关风化体,纵好也徒然。”“休论插科打诨,也不寻宫数调,只看子孝共妻贤。”不过,在指出其封建性的糟粕的同时,还应看到剧中存在着民主性的精华,主要是作者成功地塑造了劳动妇女赵五娘的悲剧形象。剧中通过赵五娘的悲惨遭遇,谴责了科举制度的蠹害人心,揭露了封建礼教的罪恶,反映了农村遭灾后的惨象,抨击了官吏鱼肉乡民的暴行,突出了元代末年的社会矛盾。

《琵琶记》总体上看,作者主观希望“为文人立心”,宣传忠孝君臣的封建道德。但其思想内容比较复杂:表明封建社会忠孝难以两全,在“全忠全孝”的同时又有一定批判;在宣传封建道德时,对于当时的黑暗现实也有所批判,暴露了封建社会的黑暗,如牛丞相的专横、地方官的腐败。

【《琵琶记》全文翻译】:

入朝为田宿舍,晚上登上天子堂。

王侯将相本来不是天生的富贵种,贫穷人家的孩子发愤努力,也可以成为栋梁之材,好男儿应当发愤图强。

如果不经住冬天那刺骨的严寒,梅花不会有扑鼻的香气。

寒窗苦读了十年,没有人知道你的辛苦,等到你考中状元,全天下的人都开始崇拜你。

本来把心全部奉献给了明月,可是明月并不在意,却独独照耀那没有直觉的沟渠。

【《琵琶记》原文】:

《琵琶记》

元代·高明

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

将相本无种,男儿当自强。

不是一番寒彻骨,怎得梅花扑鼻香。

十年窗下无人问,一举成名天下知。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内容梗概】:

《琵琶记》讲述的是东汉时差慧期故事。书生蔡伯喈离别父母、妻子进京赴试,经年不归,造成家庭悲剧,最终光宗耀祖的故事。陈留都人蔡伯喈娶妻赵五娘,新婚两月,夫妻和顺相敬,蔡的父母身体康健,一家人和和美美;在春光明媚的日子里,全家花下酌酒,为亲祝寿。

不久,朝廷黄榜招贤,郡县把蔡伯喈申报上司。伯喈以双亲年迈不能远离为由,坚决拒绝。蔡母也恐失去倚恃,不愿伯喈上京赴考。然而蔡父认为此是光宗耀祖的大好时机,硬逼着伯喈赴试。邻居张广才也一力赞成,且答应照顾蔡家。伯喈万般无奈,只得打点上京。

伯喈一举及第,登上状元,官拜议郎。他思念父母,正要上表辞官,不料牛丞相此时却奉旨招伯喈为婿,伯喈以有妻室、双亲年迈为由予以拒绝,一并辞婚。牛相非常恼怒,奏明朝廷,圣旨不准伯喈辞官辞婚。伯喈只得与牛小姐成婚。

伯喈走后,赵五娘于家中尽心竭力地待奉公婆。当时陈留逢上饥荒之年,生活艰难,蔡家陷入困苦之中。蔡母埋怨蔡父不该逼伯喈上京考试,二人终日争吵。五娘从中百般劝解,并典卖钗簪首饰,换粮米养活公婆,自己却背地里吃糠挨饿,好不容易得到一些救济粮,又被恶霸里正抢去。

五娘躲在厨房吃糠的行为引起蔡父蔡母的猜疑,他们以为她在背地里偷吃好东西。一日蔡父蔡母突然闯入厨室,抢过五娘的饭如庆哪食察看,才知道媳妇吃的是糠。悲痛之下,蔡母一哀身亡,蔡父也后悔不该让伯喈上京。不久,蔡父罹病,临终之前,对儿媳妇赵五娘的辛勤待奉深感愧疚,他要五娘改嫁,并留下拄杖一根给广才,嘱其等伯喈归来,打他出家门。蔡父死时,因无力安葬,五娘剪下自己的头发典卖,埋葬了公公,以麻裙包土自筑坟台,然后画出公婆遗像,身背琵琶,一路弹唱行孝曲子,进京寻夫。

蔡伯喈在牛府弹琴抒愁,因为心意烦乱而时时出错。他思念父母妻子,托人往家乡捎信,不料捎信的人却是骗子,信没有捎出去。中秋之夜,与牛氏在花园中赏月,月色皎洁,牛氏心情畅快,伯喈见月伤心,思念家人。牛氏窥探到伯喈的心事,于是劝牛丞相同意自己和伯喈回陈留探亲。牛丞相考虑再三,决定到陈留接取伯喈父母妻子来京。

赵五娘只身到京城,适逢弥陀寺做佛会,便去追荐公婆。在寺门前她展挂公婆遗像卖唱。此时伯喈也前来佛寺祈祷父母来京一路平安。伯喈随从因五娘卖唱碍事,赶走五娘,伯喈将父母遗像带回府。五娘寻遗像到牛府,与牛小姐相遇,二人相惜,各诉衷肠,说出原委,才知道“三不从做成灾祸天来大”。

在牛小姐的安排下,五娘与伯喈相见,彼此细说别后的情况,伯喈痛感“文章误我,我误爹娘;文章误我,我误妻房”。牛丞相也回心转意,同意伯喈偕牛氏、五娘回陈留守墓。张广才也知道伯喈事出无奈,原谅了他。全剧结尾是:牛丞相奉诏书到陈留,旌表蔡氏一门。

【作者简介】:

高明(约1307年—约1371年),元代戏曲作家。字则诚,自号菜根道人。浙江瑞安人。瑞安属古永嘉郡,永嘉亦称东嘉,故后人称之为高东嘉。出身于书香门第,曾从名儒黄溍游。元顺帝至正五年(1345年)中进士,历任处州录事、江浙行省丞相掾、浙东阃幕都事、福建行省都事等职。为官清廉, 官声颇佳。晚年隐居于宁波城东的栎社,以词曲自娱。相传明初朱元璋慕其名,遣使征召,他“佯狂不出”,不久病卒。代表作为南戏《琵琶记》。诗文集有《柔克斋集》二十卷,已佚。近人冒广生曾辑其诗四十九首,词一首,刊于《永嘉诗人祠堂丛刻》。

【创作背景】:

社会背景

《琵琶记》所叙述的有关书生发迹变泰后负心弃妻的现象,与宋代科举制度有着密切的关系。科举制度规定,不论门第出身,只要考试中式,即可为官。这为寒士发迹提供了一条捷径。“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便是这种情况的写照。书生初入仕途,需要寻找靠山,权门豪贵也需要拉拢新进以扩充势力。联姻便成了他们利益结合的手段。而当书生攀上高枝,抛弃糟糠之妻时,便与原来的家庭以及市民阶层报恩的观念,不可避免地发生了冲突,导致一幕幕家庭和道德的悲剧。市民大众厌恶书生这种薄幸的行为,不惜口诛笔伐,这就是宋代民间伎艺产生大量谴责婚变作品的原因。宋代婚变故事一般都把矛头指向书生,是因为当时他们不仅有着优渥的社会地位,而且作为知书达礼的道德传承者,肩负着社会的责任。地位和行为的反差,自然使他们成为人民大众特别是市民阶层谴责的主要目标。

到了元代,社会情况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书生的处境,从天上跌到地下。元代科举一度中断达七十余年,终元之世,考试制度时兴时辍。这使许多士人失去进身之阶,社会地位急遽下降,以至出现“九儒十丐”的说法。与此相联系,谴责书生负心婚变的悲剧作品,逐渐失去了现实的针对性。地位低下的书生,反成了同情的对象。所以元代戏曲里的书生形象,或是平庸怯懦,或是迂阔拘谨,尽管多半缺乏光彩,但很少作为被鞭挞的对象。到元代后期,人们对地位得不到改善的书生愈加怜惜,正面歌颂书生志诚的作品渐渐成为戏曲的主流。高明的《琵琶记》,以同情宽恕的态度,刻划蔡伯喈的形象,正体现了当时的社会情态。

创作时间

高明于元顺帝至正五年(1345年)考中进士,从此步入仕途,历官处州录事、绍兴路判官、庆元路推官等。后辞官隐居于宁波城南二十里的栎社,寓居于沈氏楼中,闭门谢客,埋头于诗词戏曲的创作。《琵琶记》即创作于至正二十二年(1362年)到二十五年(1365年)之间。

《琵琶记》就戏剧文体来说是属于宋元南戏的范畴,南戏是南曲戏文的简称,是与北曲杂剧相对而言的专名。它最初起源于南方的温州地区,原名“温州杂剧”或“永嘉杂剧”。据明人祝枝山《猥谈》记载道:“南戏出于宣和之后,南渡之际,谓之温州杂剧。予见旧牒,其时有赵闳夫榜禁,颇述名目,如《赵贞女蔡二郎》等。”徐文长的《南词叙录》则说:“南戏始于宋光宗朝,永嘉人所作《赵贞女》《王魁》二种实首之。”可见南戏发源于北宋徽宗宣和(1119—1125年)之后,经历南宋前期的酝酸,至光宗时(1190—1194年)盛行起来,这符合于从萌芽到成熟的发展规律。

故事来源

《琵琶记》系改编自民间南戏《赵贞女》(即《赵贞女蔡二郎》),更早时还有金院本《蔡伯喈》。据记载,宋代戏文《赵贞女蔡二郎》情节大致写蔡二郎应举,考中了状元,他贪恋功名利禄,抛弃双亲和妻子,入赘相府。其妻赵贞女在饥荒之年,独立支撑门户,赡养公婆,竭尽孝道。公婆死后,她以罗裙包土,修筑坟茔,然后身背琵琶,上京寻夫。可是蔡二郎不仅不肯相认,竟还放马踩踹,致使神天震怒。最后,蔡二郎被暴雷轰死。

宋代戏文所写的蔡二郎,亦称蔡中郎,也就是汉代著名文士蔡邕,字伯喈。戏中所写的情况,只是出于民间传说。陆游在《小舟游近村舍舟步归》诗中云:“斜阳古柳赵家庄,负鼓盲翁正作场;死后是非谁管得,满村听说蔡中郎!”可见早在南宋前期,以蔡二郎为题材的民间文艺已广泛传唱于城乡各地。类似这种题材,在宋代说话、鼓词、诸宫调、杂剧等民间伎艺中,还有《王魁负桂英》《陈叔文三负心》《王宗道负心》等。这表明书生负心婚变现象在当时相当普遍,书生贪新弃旧、攀龙附凤的行为尤其受到市民阶层的关注。

《琵琶记》基本上继承了《赵贞女》故事的框架,但改变了原故事中蔡伯喈背亲弃妇的形象。它保留了赵贞女的“有贞有烈”,但对蔡伯喈的形象作了全面的改造,让他成为“全忠全孝”的书生。为了终养年迈的父母,他本来并不热衷于功名,只是辞试不从,辞官不从,辞婚不从,这“三不从”导致一连串的不幸,落得个“可惜二亲饥寒死,博换得孩儿名利归”的结局。

【表达主题】:

《琵琶记》是元末戏曲作家高明根据长期流传的民间戏文《赵贞女蔡二郎》改编创作的南戏,是中国古代戏曲中的一部经典作品。此剧叙写东汉书生蔡伯喈与赵五娘悲欢离合的爱情故事。全剧共四十二出,结构完整巧妙,语言典雅生动,显示了文人的细腻目光和酣畅手法,是高度发达的中国抒情文学与戏剧艺术结合的作品。

【后世影响】:

《琵琶记》所叙写的,确是“子孝与妻贤”的内容。高明强调封建伦理的重要性,希望通过戏曲“动人”的力量,让观众受到教化。在这方面,《琵琶记》产生过一些消极的作用。但高明主张戏曲必须有关风化、合乎教化的功用,把当时士大夫所不屑的南戏看作可以“载道”的工具,却意在抬高南戏的地位和价值。同时,高明能正视社会生活的真实,在肯定孝子贤妻的同时,揭示封建伦理本身存在的矛盾,展示由于封建伦理而产生的社会悲剧,而给予观众强烈的震撼。

《琵琶记》尽管从正面肯定了封建伦理,但通篇展示的却是“全忠全孝”的蔡伯喈和“有贞有烈”的赵五娘的悲剧命运,从而可以引发对封建伦理合理性的怀疑。在封建时代,恪守道德纲常的知识分子,经常陷入情感与理智,个人意愿与门第、伦理的冲突之中。《琵琶记》的悲剧意蕴,具有深刻性和普遍性,它比单纯谴责负心汉的主题,更具社会价值。

《琵琶记》是一部劝忠劝孝之作,也是一部思想内容极为丰富的主题多义之作。在几千年的古代社会中,中华民族长期形成并逐步发展起来的忠孝节义等社会道德观念,包含有好的和坏的两种成份,古代的孝道亦然。在古代的孝道中,有维护父母的绝对利益,要儿子作出无谓的牺牲,作奴隶式的服从,诸如“父要子亡,子若不亡,则为不孝”,或“割股救母”之类的愚孝,这是坏的。有热爱父母,善事父母,为了报答父母的养育之恩,使父母安度晚年而奉献自己的力量,这是贤孝,这是好的。《琵琶记》意在宣扬贤孝,宣扬孝道中好的一面,宣扬中华民族的优秀道德,这对进行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有很大的现实意义。

《琵琶记》的文学成就,大大超过了《永乐大典戏文三种》中的作品。高则诚是在民间创作的基础上,把戏文的剧本创作提高到一个新水平的杰出作家。他在南戏发展史上的地位颇似杂剧发展史上的关汉卿。《琵琶记》在艺术上所取得的成就,不只影响到当时剧坛,而且为明清传奇树立了楷模。所以,过去把它称为“南戏之祖”。

《南词叙录》记载:“我高皇帝即位,闻其名,使使征之,则诚佯狂不出,高皇不复强。亡何,卒。时有以《琵琶记》进呈者,高皇笑曰:‘五经、四书、布、帛、菽、粟也,家家皆有;高明《琵琶记》,如山珍、海错,贵富家不可无。’”可见《琵琶记》的影响和作者声名之盛。

《琵琶记》自问世以来,流播六百余年,一直颇受世人的关注。明清时期,不仅市井百姓户诵家传,被目为“《女通鉴》” ,而且名公士子的戏曲论著中亦常以为话题。在传承过程中,《琵琶记》为同时或后期的许多剧种所改编,传播形式多样。如昆曲《琵琶记》、越剧《琵琶记》、豫剧《琵琶记》、川剧《琵琶记》、京剧《赵五娘》、淮剧《赵五娘》等,均由高明《琵琶记》改编而成。它还被译为法文、日文,传播国外。中国戏剧家协会曾在北京召开关于评价、整理《琵琶记》的讨论会。

【作品评价】:

明代魏良辅《曲律》:《琵琶记》,乃高则诚所作,虽出于《拜月亭》之后,然自为曲祖,词意高古,音韵精绝,诸词之纲领。

明代何良俊《四友斋丛说》:“金元人呼北戏为杂剧,南戏为戏文。近代人杂剧以王实甫之《西厢记》,戏文以高则诚之《琵琶记》为绝唱。”

明代王世贞《艺苑卮言》:“则诚所以冠绝诸剧者,不唯其琢句之工,使事之美而已。其体贴人情,委曲必尽,描写物态,仿佛如生,问答之际,不见扭造,所以佳耳。”

明代吕天成《曲品》:“串插甚合局段,苦乐相错,具见体裁,可师可法,而不可及也。”

清初朱彝尊《静志居诗话》:“闻则诚填词,夜案烧双烛,填至《吃糠》一出,句云‘糠和米本一处飞’,双烛花交为一,洵异事也。”

清代黄图珌《看山阁集闲笔》:“《琵琶》为南曲之宗,《西厢》乃北调之祖,调高辞美,各极其妙。”